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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个预想“西泽尔要换衣服让他出去,他不出去借机占点嘴上便宜”的画面更没出现,在浴巾掉落的瞬间惊得立刻背过身去,心情复杂:“路西,我的小西泽尔对某些方面的事好像一窍不通。”路西不冷不热、彬彬有礼地回答:“比如和您这种老流氓共处一室却没有危机感,这确实很危险。您有必要对西泽尔大人及基地里其他青少年普及性教育,告诉他们遇到您这样的,直接报警或动手比较安全。”兰斯洛特沉默半晌,由衷地道:“我真怀疑当年我接手你时,你被我父亲改了什么程序……”窸窸窣窣的动静很快结束,西泽尔随手套上件白色的衬衫,扣上扣子,腰细得像一把就能掐住。兰斯洛特回头瞥了眼,确定他穿得严严实实了,暗暗猜测一只手能不能把他的腰环住,顺嘴叨叨逼:“西泽尔,你得注意一下个人隐私问题,怎么一言不合就脱衣服?你在别人面前也这样?”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,联盟元帅很不争气地开始心里泛酸,准备记仇。西泽尔一脸莫名其妙:“除了你,还会有人晚上偷溜进我的房间?”兰斯洛特松了口气,伸手在西泽尔脸上一掐,语气恶狠狠的:“以后注意点,我还在屋里,你脱什么脱?多大的人了。”西泽尔:“放开唔。”“嗯?你说什么?”兰斯洛特觉得手感不错,另一只手也凑上来,揉了又揉。毛球疯狂尖叫:“臭流氓放手!我的西泽尔啊啊啊……我也想掐!”西泽尔给他嚎得脑袋嗡嗡响,一不做二不休,准备把这俩一起收拾了。兰斯洛特久经沙场,敏锐地嗅到危机,立刻撒了手。米迦也假装自己真是个毛球,一动不动地趴在西泽尔怀里。西泽尔:“……”改天把这俩关在一块儿让他们以毒攻毒去吧!兰斯洛特变脸迅速,撒手后又是一脸正经,装得人模狗样,走到门边绅士地打开门,侧身道:“走吧。”西泽尔摸了摸被揉得发红的脸,警告地瞪他一眼,率先走出屋。离开士兵宿舍楼,兰斯洛特却没带西泽尔参观基地,调来一辆军用悬浮车,笑眯眯地道:“来,小美人,带你去兜兜风。”西泽尔犹豫着上了贼船:“去哪?”“成年人就去成年人该去的地方。”西泽尔想了想:“窑子?”兰斯洛特被迎面一口风呛得肺差点咳出来,恼怒地教训:“小小年纪不学好!”刚刚还是成年人,现在又成了小孩子,西泽尔懒得理他,转头去看窗外。窗外的景色逐渐改变,从铜皮铁骨的基地到绿树丛生,不过十来分钟的事。西泽尔意识到不对,皱眉问:“你到底要去哪?”兰斯洛特神秘地眨眨眼:“不夜城。”西泽尔不顾元帅大人满眼写着的“快问我”,冷漠地哦了声,安安稳稳地坐着,一点也不好奇。兰斯洛特:“……”怎么就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呢。故意卖关子结果卖不出去,有价无市的元帅大人梗在心口难开,心塞地让路西接管悬浮车的驾驶。西泽尔垂着眼,听怀里的毛球解释不夜城是什么玩意。鲁斯星是颗小星球,以前被联盟占为秘密军事基地,星球上除了军队,连只兔子都见不着。签订和平条约后,议会横看竖看觉得军部权利太大,像颗钻进眼的沙子,太碍眼了。议员们有时候倒是真的和联盟宣扬的一样同心协力,超过半数议员投票裁军,撤销战时军事基地。大部分军事基地被撤销,要么就是战备物资跟不上,渐渐就沉寂了,鲁斯星也是这样。不过虽然沉寂,介于鲁斯星优越的坐标,依旧有驻军在这儿生根发芽没人管。十一年前,兰斯洛特以第一名的优秀成绩毕业于奥多军校,空降鲁斯星,统领收拾这帮因为和平又天高皇帝远就疏散了筋骨的小崽子,又打跑附近流窜的星盗,接收了许多太空流民——多半是遭受战争无家可归,抑或逃亡过来的。德兰星在高科技与丰富的物资支持下,拥有极高的自愈能力,这儿却完全相反,签署和平条约几十年,依旧没有恢复生气,反而因为没人管越来越乱,什么占山为王的玩意儿都有。兰斯洛特边打星盗边安顿这些倒霉的流民,一手建立了鲁斯星上唯一一座城市。十来年过去,小城市发展成大城市,被兰斯洛特的军队守卫着,不受外来的任何侵害。然而除了派人去巡逻守卫、维护秩序,兰斯洛特对鲁斯城的其他建设并不插手,唯一一次插手,还是因为市民投票超过百分之九十九想改名为兰斯洛特城,被他一票否决。只要这座城市没人买卖军事机密与人口、贩卖违禁枪.支药品,一切顺从联盟法律,他也不限制什么。因此鲁斯城也是附近这片星域最繁荣的城市,灯火通明,日落不熄,被戏称为这块穷乡僻壤的不夜城。基地离鲁斯城远,士兵们想去放松一下,得有许可令,城里的人则禁止靠近基地,泾渭分明。而元帅大人就不一样了,整个鲁斯星上他最大,上哪都没人管得着。西泽尔在脑中回顾了两遍资料,扭头看了看兰斯洛特。然后极浅地笑了一下。多年重逢后,兰斯洛特还是头一次见这小祖宗赏脸开颜,忍不住想捏捏他的脸,被冷漠地一巴掌扇开了手。西泽尔的笑容一闪即逝,移开视线,心想联盟元帅虽然老不着调,不过还是能干点人事的,比起议会里那些尸位素餐、只顾争权夺势的玩意儿,不知道好了多少。就是烦了点。军用悬浮车的速度比德兰星上老年代步似的同僚快了许多倍,鲁斯星也没多大,转眼间,已经可以觑见鲁斯城隐隐的轮廓。比起联盟中央的那些星球,鲁斯星简直像个还没发展起来的小渔村。但属于文明的光辉已经照耀在这片被人遗忘的地方。兰斯洛特在基地里装大头,很有军部第一人的威风,到了这儿,反而低调起来,将悬浮车停靠在外围。晚上的风有点大,西泽尔下了车,衬衫角被风掀起,身形单薄得像张纸,仿佛再吹会儿就要上天了,看得兰斯洛特心惊rou跳,赶紧脱下外衣给他披上。带着男人体温的衣服笼罩过来,瞬间满口满鼻都是属于兰斯洛特的气息,西泽尔被罩得一懵,不自在地想脱下来。兰斯洛特伸手把他团了团,捂得严严实实,一点也不凶地教训:“老实点,吹坏了我要心疼的。”西泽尔一时挣脱不了这束缚,头昏脑涨地问米迦:“他在干什么?”毛球冷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