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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:“不是很舒服吗?”童若没法否认,倒霉兮兮地看着他。晏尧的手指在他xiaoxue内兴风作浪,越发不知收敛,将那个小小的rouxue捣得又软又湿,另一只手又向上爬了,揪住他衣服下摆向上撩,摸过他的腰,到了他的胸膛,捏着他那小小的rutou,开始揉捻。童若无助地哭了起来,泪水大滴大滴地往外流,晏尧低下头来,将他的泪水一滴滴吮干了舔到自己的舌头上了,又舔他的眼睛,安抚说:“不怕,别怕……我要是弄疼了你你就让我去死,别怕……”童若不是这个意思,用力摇头,他只是觉得很羞,这种事情无论做多少次他都没法敌过自己的羞耻心。他跪坐在晏尧的腿上,后xue被弄得湿淋淋的,好像还有几滴液体被挤出来,顺着大腿根往下滑,他的胸膛rutou也被晏尧掌控着,小小的一粒被玩得又痒又麻,硬了起来,非要说的话他其实是爽得无以复加。他像是成了晏尧的性玩具,任人玩弄,又像是被晏尧捧在掌心的宝贝,每一下都只想让他开心,舍不得让他有一点难受。他只想多多少少给晏尧一点点回应,扭了扭身子。事实上他的每一个动作于晏尧而言都是绝佳的催情药,他马上感觉到晏尧腿间那根东西顶得更厉害了,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。他停顿了一下,垂着的手胆怯地抬了起来,蠢兮兮地摸到了晏尧的皮带,闭着眼睛解,哭哭啼啼地吸着鼻子。晏尧显然被他刺激到了,呼吸已经像是野兽,他却浑然不觉自己的危险处境,手指解开了那皮带,又解开裤头,迟疑怯弱地向下伸,触到那顶得老高的狰狞性器。只不过一下,只不过一个指头的接触,晏尧忽然就将自己蛰伏于他后xue的手指抽了出来,抽得太急了,剧烈的摩擦感还让他拔高了呻吟。他慌忙地睁眼,泪汪汪地看向晏尧,这人的眼睛已经完全发红,咬住了嘴唇,猛然将他掀翻在床上,将自己的性器掏出来,两只手托住他的屁股,将他整个人托起。童若的腰和腿根本没有力气了,没法支撑自己,像被抓住了四肢的小猫一样只能无力叫唤:“晏尧……”话音未落,他的两瓣臀瓣被掰开,臀间那个xiaoxue被迫露出。他徒劳地瑟缩,却无果,晏尧将roubang对准了他的xiaoxue,硕大的guitou直接顶上去。他没有片刻迟疑,找到位置了,直接将硬得快要爆炸的roubang往里送,撑开软软闭合着的小口,挺入那湿润紧致甬道,长驱直入,童若一瞬间都脑子空白了,连眼神也放空,待他都插到一半了,才破碎地出声:“呜呜……啊……”那个阔别五年的、充实得吓人的感觉终于再度冲击了他的身体,沉睡了五年的所有感官在这一刻醒来了,尖锐,猛烈,可怕,存在感强得要覆盖过他所有的理智和羞耻,与快感一同占据他的身体。童若红润的嘴唇张着,泪水比先前流得更厉害,开了闸一般连绵不绝地涌出,屁股被晏尧掌握在手里,xiaoxue被一寸寸地拓开,侵占,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。他就像一把琴,在男人的cao纵下被演奏,被使用到了极限,发出美妙yin糜的琴音。等到晏尧完全进入了之后,他才略微回了一点神,刚刚呼吸停得太久几近窒息,现在有了空档,便承受不住地发出哭声。他的小脸满是绯红,眼睛都哭肿了,晏尧再次凑过去亲吻他的眼泪,但太多了,根本亲不完,下体埋在他身体里,并不动,哑着声音问:“疼吗?”童若啜泣着摇头,额上都布满了细汗,染湿发根。晏尧托着他的屁股,大手沉溺于那柔嫩的触感,不能忍受地又揉弄了两下,便缓缓地抽动起来。童若哭得更厉害,几乎哭得像煎熬了,晏尧吻他两次,堵不住他的哭声,哄他道:“童若,别哭了,你再哭我就要疯了。”他的roubang胀得如同凶器,又粗又长,表面筋脉鼓起,童若几乎可以通过自己的后xue感受到表面的所有形状。他一下又一下地抽动,不疾不徐,轻微的摩擦感与被插满的肿胀感如影随形交织在一块,让人有种错觉,每动一下,他那根东西就胀得更大,能将他这个yin荡的xiaoxue撑到极限。童若尽力想要停住自己的哭声,但这项活动并不由他自己控制,他停不住,晏尧惩戒似的轻轻咬他一口,声音猝然地阴狠下来:“你自找的!”童若还没有反应过来,晏尧就抓住他的屁股,用力固定住,原本抽了一半出来的roubang突然以吓人的力道狠狠向前一撞,整个贯穿了他的身体。他怪异地尖叫一声,身上满布红潮,晏尧却没给他什么怜惜了,roubang在他体内蛮横地顶着研磨着,又退出一点点,又一次贯穿。童若的哭声被奏成了一个高低起伏的乐章,间或夹杂着几声求饶的“轻点”“不要”,又马上被吞噬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太过剧烈的快感霸道地冲遍他的大脑,让他一下子射了出来,jingye全部射在晏尧的腹肌上。他濒死一般地扭动腰,却偏偏被晏尧固定住,强悍地顶弄冲刺,小xiaoxue口的吞吐都快跟不上那速度,被带出些许艳红的媚rou,又被狠狠地捅回去。晏尧先前始终在压抑自己,一旦冲破了对自己的那点儿压抑,他就是一头禽兽,只知道发情zuoai。他狂热地cao着身下这个人,将这个人干得哭叫不止,那原先还略有羞涩的xiaoxue已经被他干得熟透了,成了一个甘美的销魂洞xue,在他密集的攻击下接受他的cao弄,被他弄得都分泌出了yin水。童若尚在高潮后的不应期,却是没法接受这样的冲击,哭得太狠之后,都快哭不出来,中途甚至失声了两秒,才哽咽着喊说:“晏尧!晏尧,救我……”他像是快死了,可怜极了,甚至这样的求救都被弄得支离破碎,好不容易才能说完整。他被cao得大腿根都要痉挛了,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红的,上身仍然穿着的衣服凌乱不堪,露出锁骨,露出细细的腰腹。晏尧将他放在了床上,继续冲刺,大手又急切地将他衣服向上拉,布料全部堆挤到锁骨那里,俯下身去,舔他的胸,含糊不清地说:“是你救我才对,我要疯了,你怎么这么甜?”童若茫然地摇头,两只手都垂在床上,没有作用。他感觉到这个人埋首在他胸前,咬着他那粒rutou,舔弄一下,又用牙齿摩挲一下,他顿时蜷缩起身体,哭哭啼啼地说“不要”。但他的话在这时无异于欲拒还迎,这男人又含着他那个地方吸吮,急躁又粗暴,却偏偏让他爽得快要死掉。“童若,童若,童若,”晏尧在放过他的间隙念他的名字,又一次含住了另一边的rutou,声音闷沉,如同魔鬼的低吟,“若若,我想干死你……”他的下身猛力一挺,roubang忽然厮磨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