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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下看了一圈,然后压低了声音将除夕夜晚上发生的事情与同僚相告。靳将军神情古怪:“大都督带着你们去青楼吃饭的时候,被贵人给撞见了?”“而且贵人还对我们这张挂羊皮卖狗rou的行为十分不屑,自己搂着个漂亮花娘和大都督喝了两杯……”靳锦:“……”这贵人,也是够不靠谱的,怪不得能和大都督谈到一起去。两个说着便到了海边,远远地便见战舰朝岸边行驶,大都督便立在船头之上稳如泰山,他们见状连忙迎上去。福船停泊,几人尚未来得及上前行礼,只见大都督转身进了船舱,紧接着便握着一直细长莹白的手将其拉出来,显然能得符东风如此重视的必然是那位京城来的贵人,但是紧接着贵人一露面他们便愣住了。逛妓院搂花娘的贵人没见到,走出船舱的赫然是一位异域风情的贵族少女,乌黑的长发蔓延至腰际,水蓝色的长裙比湖水还要清澈,走起路来时上面的一串串宝石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煞是悦耳,她的身后披着华贵的狐裘,脖颈处是毛绒绒的领口。少女抬手,一截如白藕般的手腕从狐裘中伸出来,落入众人的视线。她美的惊心动魄,宛若画卷中飞天的神女,但是勾唇笑起来的样子却又似引人堕落的妖精。在场众人皆是惊艳到怔住,不知该如何反应。符东风瞥了一眼她狐裘下裸.露的雪臂,在寒风中镇定的往后缩着汲取温暖感,看的他不由头痛,低声劝道:“殿下,天这么冷将新衣服换下来吧。”冷归冷,但是好看啊!阮棠一边下船一边慢悠悠的拒绝:“不行,这长裙可是符卿亲手缝好的,本宫一定要穿出来给大家看看。”但是您冷的都快走不动路了。大都督简直比阮棠本人还心疼的感同身受,他低声说了一句:“恕臣孟浪”,紧接着不等阮棠反应过来便一把将人抱起来,众目睽睽之下径直往外走去。温暖的狐裘裹住了阮棠单薄的身体,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似乎还能感受到火热的温度,那作精被抱起来还不老实,仰着头凑到他耳边去吹热气,“你信不信,今天过后整个福州肯定都会在传,大都督出征时从西域抱来一舞女藏于家中……”“夜夜笙箫。”最后四个字说出来后,她吃吃地笑起来,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。符东风低头,在她唇边咬了一口,随即一扬眉,便道:“那这小女子勾住了大都督的心,让他魂牵梦绕,大都督有什么办法,传到京城去没准还会让皇帝老儿起了警惕心,卸下我的位置,到时候符某便带着心爱的姑娘去浪迹天涯……四海为家。”两个人渐走渐远,只有符东风听到她坏笑着说:“到时候找一家茅草屋,将我藏进去,晚上……我们耳鬓厮磨,白天……你便在太阳下给我编织贴身内衣。”符东风喉咙一紧,简直要被这妖精给折磨死。一直到他们走出去很远,靳锦和同僚才回过神来。那位将军满脸懵逼:“明明……去的时候是位寻花问柳的贵人,回来怎么没看见人,大都督身边反倒是多了一个女人?”靳锦一言难尽的道:“你就没想过,那位贵人就是个女人?”“原来不是贵人!”将军恍然大悟:“是大都督的红颜知己!”“闭嘴!”靳锦、或者说是那位在大都督开灵堂时有幸与阮棠对过话的小将,一把将巴掌扇在同僚的头上,低声呵斥:“别胡说!封锁消息,不要外传!”但是这么说着,他却连自己都无法说服。公主与大都督暧昧的关系,分明……分明就像是一对鸳鸯。怪不得他们一直要不来的军饷突然就到位了,而且还有幸来福州这种好地方捞油水过好日子。靳小将恍然大悟,他们大都督这是……这是要尚公主了!-然而就在阮棠这边玩的乐不思蜀的时候,殊不知京城那边的局势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。国宴上公主因患风寒未到,着实令人遗憾,不过当时几个人都没有多想,但是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,公主竟迟迟未能痊愈,且一直不曾出现在人前,太子殿下便坐不住了。太医吃了阮棠的威胁,要为她打掩护,这个时候也是左右为难。让他怎么和储君说,说公主的病不见好转怕惹得太子担忧过度从而强行闯进来见公主;说公主的病在慢慢好转,那为什么这么久还不肯露面?太医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归根结底还是公主太坑,说好的十天必回,这都半个月了还没音讯!“七弟,你和孤说实话,明棠是不是又在作什么妖?”太子将七皇子叫到一边去,语气严肃的逼问,他道:“别说你不知道,这段时间一直是你在替她打掩护,她要想做什么,你不可能不知道,不然也不会如此沉得住气。”阮侨闻言,只是敛下眼眸把玩着手里的玉佩,神情冷淡,一言不发。太子加重语气:“你可以不说,但是孤也可以直接将太医院的人都拿下挨个审问,即便他们也是被蒙蔽的,孤还可以直接闯进公主府看她在玩什么花招。只是那样的话,无论明棠在打什么算盘,都会不可避免的被孤破坏掉,这是她想看的吗?还是你想看到的。”阮侨抬眼,目光阴郁的看着他。太子冷冷的与他对视:“利弊,你可以自己权衡,也可以现在便去与她商量,要不要坦白从宽。”明景这个肚子,完全是憋着一肚子气的,他已经想明白了,他这个meimei绝对不可能是风寒这种小问题,她绝对是瞒着他不知再搞什么花样。但是她宁愿和同父异母的弟弟说,让他来蒙骗他,都不敢亲自对他这个亲哥哥说自己的想法,这让储君殿下的心情相当窝火。若是阮棠在这,怕是又要见证太子殿下理智崩盘的咆哮声了,但是只有阮侨一人,当然没有那么厉害能把太子的理智给刺激没。两个人沉默的对视着。良久后,阮侨开口:“她去福州了。”太子的脸立刻就黑了,厉声呵斥:“她胡闹,你就纵着?”他猜到这作精肯定又出幺蛾子,便是万万没想到她这幺蛾子这么大且这么荒唐,都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她倒好,哪里危险就往哪里跑!明景的脸由黑转青,最后是一片苍白,剧烈的情绪波动让他眼前一阵头晕,贴身太监见状立刻上前将人扶住,然而这个时候七皇子却始终在一侧冷眼旁观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太监一边扶太子坐下,一边忍不住偷偷去瞧七皇子,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有一瞬间仿佛看到七皇子的唇角微微上挑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