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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的侍卫看到是他,躬身行礼,问都不问就让他进去。“玉琛。”“怎么没坐轿辇?”皇甫玉琛迎上去。“那玩意还没我走得快。”严格在凉凉的玉榻上坐下。“天气这么热,至少可以挡挡太阳。”皇甫玉琛好笑,“还是你赶时间?”“不赶。习惯走快了。”严格让小太监打开箱子,“我们国家有没有这种石头?”皇甫玉琛看了一眼,“不清楚。这石头有何稀奇?”“这是石灰石,可以用制作水泥。”严格道。“水泥?”皇甫玉琛无解,“是何物?”“黏合作用极强,是修路、砌房都可用的好东西。这种石头很普通,应该很容易找到。”皇甫玉琛点头,“我马上宣工部尚书,让他派出人马到各地搜集这种石头。”“理当如此。改建京城的工程要尽快开始,夏天倒还好,如果拖到冬天,条件会更恶劣。”严格道,“对了,除了石灰石,还要准备尽量多的粘土。”皇甫玉琛道:“放心。你只管统筹策划,需要什么直接告诉我,我来安排。”“嗯,那我就先出门了。”严格带了高风、高云和杜鹃三人穿梭在京城的各条街道。小栓子驾着马车,牵着马,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。一连两天他们都在京城里转悠。高风和高云跟随严格南下时,酒坊交给赵程在打理,如今赵程已上手,而且管理地不错,高风索性向严格提议让赵程管理酒坊,他和高云更喜欢跟着严格到处走,经常参与新的生意项目的开发对他们来说更有趣。挽香如今也是大忙人,而严格身边带个丫鬟的话有些时候做事方便些,皇甫玉琛便把杜鹃调到了严格身边。南巡的过程中,杜鹃的机灵和忠心都毫无疑问。京城的人早已习惯严才卿的亲民个性,不再像最初那样每次见到他都激动不已,频频行礼。如今在街道上迎面遇上,他们只朝严格屈膝一礼后就直起身继续走路。他们对严格的敬重已深入内心,外在的形式不知不觉已变得不再重要。只有进京赶考的书生见到严格还是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,最近又得知第一公司对书生的各种优惠,更是心存感激,每一次行礼都标准至极。“公子,不知您这是在找什么?”高云忍了两天,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。严格用皇甫玉琛做借口,“皇上有意改建京城,派我出来考察。”“改建?”高风惊讶,“属下觉得京城已经够好了,比起南下时路过的许多州府都好,还能怎么改建?”严格一笑,指着路边的一家茶棚,问道:“你可知茶棚用过的茶叶渣滓是如何处理?”高风道:“倒掉。”“倒在哪里?”严格追问。高云道:“就倒在偏僻的地方或者河里吧?”“这就是了。”严格道,“不止是茶棚,像酒楼洗过碗、洗过的菜的水都是随意乱泼;剩饭剩菜没有坏掉的喂猪,坏掉的也是倒掉。你们就没觉得京城里有些地方又脏又乱?空气也不好闻?尤其是夏天。还有,如果下雨,地势平坦的地方,积水难以散去,天气太热的时候还会散发出阵阵臭味。此外,京城有些街道也存在问题,太过狭窄,来往不便。这问题还是很多的。”众人一想,还真是这么回事。“京城是我们大瀚国的心脏,也是大瀚国的形象所在,若能将它变得更美,何乐而不为?”听着皆觉得与有荣焉,面有期待和兴奋之色。高云道:“照公子这么说,这可是大工程。”严格颔首,“确实。慢慢来就是了。”“京城中心的几条主要接到两旁房屋众多,要扩宽只怕不容易。”高风道。“办法是人想出来的。”严格很有自信,“再往前走走,最好今天就能把每一条街道都走一遍。”几人继续往前。杜鹃带了纸、笔和京城地图,若是有重要的地方,高风就弓着腰当桌子,高云和杜鹃展开地图,让严格做记号。路人见状便知道严才卿又在考虑什么大事,自觉地绕远些,以免窥探的嫌疑。“严报---”街上忽然传出一声喊声,同时传来的还有马蹄声。行人见怪不怪地朝两边避让。最近皇甫玉琛和严格都忙于国事,皇甫玉琛偶尔想到什么重要的事,需要尽快给严格传话,有时一天甚至要传话三四次。因为不是正式的圣旨,也不算口谕,他便起了个名字叫“严报”,意为有急事要告诉严格。老百姓们若是听到“严报”,就要给报信的人让路。严格听到声,在路边等着。马不紧不慢地跑到他面前停下,马上的军差跳下来,利落地单膝行礼,“启禀严才卿,皇上让小的给严才卿传话,让严才卿别又忘了吃午饭。”路边的人都偷笑。严格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,“你回去后告诉他,知道了。还有,让他下次不要为了这种小事专门让人跑一趟,丢人。”军差道:“皇上说了,如果严才卿这么说就回一句,如果你记得吃饭的话我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让人传话。”严格无奈,“知道了。”军差这才上了马离开。严格加紧步伐,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。高风几人也暗笑。严格脚步顿了顿,还是乖乖地往路边的一家酒楼走,免得明天皇甫玉琛又专门让人来提醒他吃饭。陆国公陆恒远远远地看见严格,犹豫了一下,快步追上去。“严才卿请留步!”严格站住,打量了来人一眼。不认识。高风道:“公子,这位是陆国公。”“原来是陆国公。”严格拱手。“微臣见过严才卿。”陆国公道,“严才卿,微臣有事和严才卿相商,不知严才卿可否拨冗?”严格道:“我正要去吃午饭。陆国公不如一起来。”“多谢严才卿,请。”“陆国公请。”严格坚持让陆国公先行。陆国公乃从一品,才卿则是从二品,外人面前礼不可废。到雅间坐定,严格直接问道,“不知陆国公所为何事?想必不是国事。这里没有外人,直说无妨。”陆恒远道:“既然这样,微臣便直说了,是有关犬子的。”严格眉间闪过一丝疑惑。高风低声提醒他,“陆国公只有一独子,路少陵。很久以前在一家成衣铺里......”没说完严格就想了起来,“是他啊。”“说起来惭愧得很,犬子这几年只知吃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