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伸,搂住他的腰,“你是我的小地主。”小地主对他的怀抱倒是十分乖顺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趴在他腰间的后脑勺。靳闻冬声音闷闷的:“憋了那么久,小地主可愿意给手底下的农名派发点粮食了?”温瑾然并不懂他的梗,也没意识到他悄摸的开了黄腔,破天荒揉了揉他的脑袋——靳闻冬太高了,一般情况下他够不到,说了句他事后肠子悔青的话:“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。”靳闻冬蓦地抬起头来看他,双眼中散发着狼光。他:“……?”知道宋雅香走了,没在教室里亲近多长时间,温瑾然就被靳闻冬拉着回了家,家中灯光打开,空旷的客厅因为靳闻冬的到来,安静中透漏着股暧昧的劲儿。靳闻冬熟练自然地把校服外套脱在衣架上,又去帮温瑾然脱,给他拉拉链的时候两人面对着面,他笑着捏他的脸。温瑾然也笑,小酒窝里灌了蜜,甜得靳闻冬神魂颠倒,他忍不住了,伸手托住他的屁股,一把将他抱了起来。像抱小孩一样的抱,温瑾然吓了一跳,腾空的感觉特别没有安全感,但因为是靳闻冬,所以他只是双臂揽住他的脖子,并不做任何挣扎,他相信靳闻冬不会摔到他。靳闻冬抱着他往里走,去亲他的酒窝,呢喃低语:“想没想我?”他们呼吸缠绵不休,温瑾然几乎要被烫到,面红耳赤地点头。“有多想我?”靳闻冬又问。这话温瑾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,这时靳闻冬蹬开了他卧室里的门,颠了他一下,有种要滑下去的感觉,他抱紧靳闻冬,像是抓住了个能依靠的港湾,紧紧的绝不放手。靳闻冬是故意吓他的,感受到他的依赖,在他所看不见的方向,眸色沉沉的笑了。他被取悦了,甚至有些飘飘然的狂喜,分别了将近一个月,能亲热的时间大打折扣,让他怎么能不想念。虽说他在高考之前还不想开荤,免得吓到温瑾然,可有些属于男生之间私密的亲昵方式,却并不是不能做。他把温瑾然珍而重之的放到床上。温瑾然屁股碰到了柔软的被子,他松开了抱着靳闻冬的双臂,改为反手撑住上半身,仰头去看他。靳闻冬蹲了下来,开始从他的额头往下亲,先是眼皮,后是鼻子,最后亲到嘴唇,他含住,放在嘴里吮咬了一会,觉得想吃了什么软糯的糖果,舒心的甜。他恨不能把温瑾然整个人都拆吃入腹,又只能强行按捺住心底暴虐的欲望,他忍得眼都红了,心头烧着把不灭的火,几乎燃尽了他的理智。可当温瑾然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,他又只剩下满腔的柔情,怜惜与破坏并行,理智与占有欲交织,他额头浸出层热汗,松开温瑾然的唇瓣,侧头去咬他的耳朵。只一口,他继续往下探索,脱掉了他里面穿着的内衬,密密麻麻的亲吻啃咬他的全身,最后他跪了下来,替温瑾然脱掉了他的鞋。温瑾然穿了双白色的袜子,他细嫩的脚就被裹在里面,靳闻冬手有点抖,替他脱掉后,轻柔地捧着他的脚底,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脚看。刚在一起不久时,温瑾然就发现他可能异于常人的怪癖,只是他单纯,不知道他的行为意味着什么。古有三寸金莲一说,虽说是种陋习,可也侧面反应了男人有多么喜欢这个部位。温瑾然接触的男人少,也从来没和男人谈过恋爱,他以为所有男人都和靳闻冬一样,钟情于这个部位,喜欢抚摸这个部位。他以为伴侣之间这样亲昵是正常的,虽然他自己并不喜欢去触碰别人的脚。靳闻冬把他的脚举到了他的唇边。温瑾然能感觉到他喷撒出来的呼吸,浓重炙热。可是他没有挣扎,眼睁睁地看着靳闻冬托着他的脚,并在他的脚背上印下了一个吻。有些痒,惹得他浑身一颤。再接下来的事情便有些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,靳闻冬把他摁进了被窝里,他的脚被物尽其用,拨了一根大萝卜,萝卜又粗又长,将他欺负的欲哭无泪。他的脚酸痛不已,自己的萝卜也被拔了,不过拔萝卜的滋味还挺好。勤劳的小地主干一半想撂挑子,可是又被捉了回去,继续给农民拔萝卜,红通通的萝卜不听话,一跳一跳总吓他,他觉得不开心,哭着喊不要了。结果自己的萝卜就没人拔了,他又开始哼哼唧唧,泪盈盈求农民来给他拔萝卜,农民把他的脚放在萝卜上让他踩,告诉他:“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。”于是小地主就真的哭了。他哭着哭着,萝卜就出了汁儿,浓稠鲜美,农民捧在掌心里,一一舔了个干净,赞叹勤劳的人会有丰厚的回报,紧接着他也同样回报了小地主,萝卜汁儿洒在他的脚上,他哭得疲惫,被农民抱了个满怀。梦中他变成了兔子,咯嘣咯嘣的啃着萝卜,那萝卜真乖,那萝卜真大,他一口下去,几乎要笑出声音来。第39章往事宋雅香又回到了靳家,扮演着她乖巧可人的情妇身份。靳家从来不请保姆,所以家务繁多,一时忙里忙外,还从来没闲下来过,她常常出神去想自己的儿子,想半天又会拐回到靳博涛的身上,心绪起起伏伏,精神气也不太足。想她其实跟了靳博涛有些年数了,温瑾然的爸爸在他三岁时出事没了,娘家重男轻女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她不想去娘家住。但婆家穷,二老白发人送黑发人,沉浸在悲痛中尚未出来,就要担负起照顾儿媳孙子的重任,他们一没工作二没退休金,之前还是靠着温瑾然爸爸的赡养费过活,家中的顶梁柱没了,谁都不比她少半分的伤心与惊惶。她和温瑾然的爸爸相识过程十分简单,就是媒人牵线,吃了顿饭,对彼此都比较满意,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,婚后生活平淡幸福,结婚两年就有了温瑾然,如果没有出事,应该这一生都这样了。温瑾然爸爸出事,说来也算个冤枉账,医院给判定的是过劳死,送医院时已经不行了,宋雅香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上,去到医院,尸体都凉了。她抱着丈夫的尸体,默不作声的流泪,当时温瑾然就在她的身边,亲眼瞧见她一口气没喘匀,两眼一翻背过了气去。醒来后温瑾然坐在她的床边,正乖巧地给她剥了个橘子,放在她嘴边喂她吃,胖嘟嘟的小脸蛋晶莹剔透,眼睛像她,嘴巴像他。死的人已经死了,活着的人还得把日子过下去。公司有给赔偿金,不过不多,加上丈夫工作以来的积蓄,够全家人没有收入的坐吃山空两三年。然而宋雅香自己好歹四肢健全,不好意思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