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泡,上面刺痛肿胀,下边火烧火燎,瞬间脑子都快炸.了。就在前几分钟这人还在跟他商量晚上去哪写作业的问题,现在宋雅香管他没有之前那么紧密,他和她说一声,抱着作业出门就是了。不会再遭到轻柔但坚定的拒绝。就是自从被靳闻冬半强迫性的带着看了次小.黄.片后,这人似乎有把这发展成业余兴趣的趋势,隔三差五就要拉着他看,途中会把他抱在腿上,痞笑着问他有没有感觉,要不要互相帮助一下。出于害羞,他每次都会直接挣扎跑掉,然后从书包里拿出试卷,开始庄重严肃的学习。这种片子带给他的冲击是巨大的,其实从前他的性知识十分模糊,他的父亲早亡,家里只有一个母亲,都说女大避父子大避母,宋雅香不太好意思跟他讲这些,只能把一些生理知识托希望于他的初中生物老师,反正这些迟早都是要经历的,现在知道多少与否并不重要。然而初中生物教得无非就是很浅显的那几样,女性月.经.初.潮、胸部发育;男性喉结长成、变声、梦.遗,还有生物课本上粗略的器官图,粗略的跟没画一样。老师可不会教你怎么垫卫生巾,教你怎么打手枪,碰上些死板的,甚至会直接几句话带过这堂生理课。而温瑾然很不幸,就遇上了这种老师。第一次梦.遗时,他战战兢兢的以为自己尿床了,后来还是在课本上了解到这个是正常的。那时候班里男生不太愿意接近他,因为他长得像个女孩子,靠近他就有种和异性说话的羞耻感,女生倒是愿意和他玩,因为他好看,可男女生理构造终究是不同的,有些问题他也不可能张口去问女孩子。梦.遗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早起升旗,他很难受,在床单上蹭呀蹭,蹭了有半个小时才蹭出来,后来才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自己摸,但通常都会把自己弄得更难受,每次都是完成任务似的草草了事,出来后更是大松一口气。他从来没见过别人的裸.体,也没让别人见过自己的,在和靳闻冬同居时,最大的尺度就是两人穿着条内裤在被窝里拥抱,躺着让靳闻冬制造草莓,别的就没有了。那天别墅里靳闻冬上来就放大招,不啻于让温瑾然重组了遍大脑。因此他有好几次想逃避,不去靳闻冬家里了,可靳闻冬总有办法能把他弄回家去,好在他对于温瑾然看别人啪啪的容忍度也不是很高,播放这个的初衷是想让他了解一下。带回家去,以此作为要挟,吃几遍嫩豆腐,很快也就放过他了,不再提这种事。不过温瑾然每天的归属倒成了个疑题,一方面是他羞涩于靳闻冬耍流氓,所以不想每天都跟他回家,另一方面宋雅香还在家中等他,他确实不能每天都跟他腻在一起,肯定是有几天不能在一起的。这几天恰好就轮到了不在一起的日子,结果让他听到了靳闻冬打架的新闻。他魂不守舍,就连被烫到都没觉得多疼,满脑子都是:靳闻冬打架差点挨了处分?可他们明明几分钟前还在一起,这人笑得没脸没皮,怎么都不像打完架的样子。飘着回了教室,他走到靳闻冬身边。靳闻冬正翘首以盼,等着他回来,看见他手上被烫起的水泡,脸色登时一变,阴沉的几乎有些令人骇然,“怎么被烫了?”被他一问,温瑾然才觉到痛,他咬牙皱眉,杯子让靳闻冬接了过去,然后被拉着去了厕所外的洗手池。凉水哗啦啦顺着他的指尖流下,靳闻冬从后边环住他,不敢轻易碰他的伤口。“我说了不让你去接水,非要去,才让你接一次就他妈弄成这样,”靳闻冬怒气冲冲,又急又气,更多的是心疼,“疼不疼?感觉好点了没?”温瑾然低着头沉默,被训了也不说话。这时上课铃打了,厕所里还待着的人陆陆续续跑回了教室,走廊里乱逛的学校也都走了,只剩下他们两个。靳闻冬还以为他疼狠了,有点后悔骂人,低头去亲他的耳朵,轻声哄道:“委屈了?我看看你掉金豆豆了没?”温瑾然闻言,抬起手来还真要揉眼睛,靳闻冬当即吓得魂不附体,连忙握住他的胳膊,脏话都冒出来了:“卧槽等等!”等人的手真踏踏实实被握住,他把温瑾然转了过来,捏住脸:“你傻啊?!真不疼是怎么?!今天智商离家出走了?”四目相对,靳闻冬骂完又后悔了。——温瑾然的眼睛通红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马上就要哭出来了。他其实觉得这个人没有资格训斥他,打架抽烟说脏话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教训他。纵然他学习再好,如果人品不好,那也就失去了能让他与有荣焉、为之骄傲自豪的资本,他交了这么个男朋友,虽然他能看得到他柔软、深情的一面,可是别人都在讨论他桀骜、跋扈的一面,这让他觉得不平又委屈。他语带哭腔:“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?”靳闻冬一怔,皱眉道:“哪听来的?”“全校都在说啊,”温瑾然眨眨眼,“说你差点挨了处分,等之后上课我们班主任肯定会再开一次关于你的批斗大会,还说老王在办公室差点没气晕过去。”靳闻冬擦擦他浸出的泪,捧着他的脸:“好了宝贝,是我的错,这不是大事,我也挨不了处分,先跟我去医务室。”温瑾然乖乖被他拉走了,医务室里校医不在,靳闻冬就擅自翻箱倒柜找药,最后拿出来条红霉素软膏,刚想上手抹,觉得不太靠谱,还是拿出手机来百度了下。百度上说,烫出水泡以后,要先进行消毒,然后再把水泡扎破……他还真不知道这个,手忙脚乱找尖利的物品,好在从抽屉里翻出来了针管,温瑾然迷茫的说:“你这样校医回来会杀了你的吧……”靳闻冬笨手笨脚地撕包装:“你这个要及时处理,钱等他回来我赔。”里面装着针头,他拿出来后还想用打火机燎一燎消毒。温瑾然连忙道:“这个针头好像本身就是消过毒的吧,你拿碘酒在我皮肤上消毒就行了,不用再管它。”靳闻冬蓦地想起来什么,把打火机往兜里藏,正思考该怎么和温瑾然解释火机的事,后者敛眸咬唇,轻轻说:“不用藏了,我早发现了。”靳闻冬愣住,把火机拿出来,在他面前晃,柔声道:“早发现啦?”“抽烟、喝酒、打架,”温瑾然抬起头,直视着他,“流氓该会的,你一样不落。”他的眼睛湿漉漉,本该是质问的话,在他嘴中说出来,却仿佛一句软调子的撒娇控诉,但靳闻冬的脑袋却有点大,甚至想给他跪下忏悔。